采访者:徐教授,您能首先给我们说一说您眼中的公海欢迎来到赌船吗?
徐教授:公海欢迎来到赌船开始可以说是很小的,发展到现在可以说是全国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人才济济,有的是国外来的,有的是我们自己培养的。能培养到现在可以说是很不简单的。过去说实话政治运动搞得很厉害,现在可以说是好很多了,待遇也很高了。
采访者:徐教授, 在海大的这几十年,您感触最深的地方是什么?
徐教授:同甘苦共患难。当时政治运动很厉害,入学刚刚一年就下乡劳动一年,当时就是这种情况。我的贡献我觉得就是学校建中国海洋研究室,是文院士指定要我干的。我那时刚刚从国外回来,花了六年做起来,到什么程度呢,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北京,买不上卧铺就站着去。
采访者:您做研究是不是经常要合作?是不是需要团队协作精神?
徐教授:我一般跟研究生合作。对,很重要。我们研究需要海上观察、数据处理、研究思路到最后得出结论都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都需要团队合作,考虑到集体荣誉,才能把人拢祝。一个人的成就,与团队精神有很大关系。
采访者:您在研究过程中是不是也走了很多弯路呢?
徐教授:第一个就是做很多实验看了很多文章资料,在这个基础上才确定你的题目。这样就算难走但也不会走太多弯路。关键就是广泛搜集资料阅读文章。关键的问题在哪里,他们解决到什么程度,那么我怎样去超过一点。比如我的海气相互作用有一个系数,你说是这么大的依据是什么,我就得告诉他,这是他的老师发表的一篇论文里就是这么说的。讲到他没话说了就通过了。
采访者:徐教授,您刚刚说要搜集很多资料那您是怎样收集这些文章?
徐教授:网上没有多少东西我就在图书馆,那会儿复印还可以,我每研究一个题目复印的那些资料就得这么厚吧。没办法拿回家看了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那个笔划了一道又一道,一次看了划,两次看了还划。不能随便一看你要掌握这个文章的实质,它的效果达到什么程度,他的问题出在哪里,它的成绩在哪里,它的成果在哪里,必须要看透。不是全部都看透但至少这点要看透记在脑子里。在这一篇文章他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看一遍是不行的,有的都看几十遍最后发表的文章也是很难过关。三个人审,必须三审都过关。两个人通过最后一个不通过,你的责任就去说服那第三个人。
采访者:那您出国搞科研发现他们那边搞科研人的思维和和国内的人有没有什么不一样,有没有适应不过来的地方?
徐教授:要说不一样,他们对实践的重视程度要比我们高。至少我去的那个年代是这样。但是国内的数学物理基础要比他们好。这个他们和我们没法比。比如那里有一个研究生,他一个人开车到海边的一个小旅馆去住,一直在那里研究一个问题,一直到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采访者:我们知道您曾经两年三次到美国学习,国外的科研环境与国内相比怎么样?
徐教授:在我们那个年代国外就已经有了计算机,这个是我们没法比的。很多数据的处理都可以通过计算机去解决,很省力气。当时计算机国内几乎没怎么有人会。我回来以后就教他们用,当然我现在也不行了,更新换代速度太快了。
采访者:徐教授您对您的学生是怎样的要求?是多鼓励还是很严厉?
徐教授:要求也是很严格的,一篇论文通不过就不能毕业。我对他们很严厉,这也是为他们好。如果一味的鼓励放纵最后对学生的发展是很不利的。
采访者:我们了解到您发表了许多英文论文,您一定有着很好地英文功底,能谈谈您学习英文的经历吗?
徐教授:我在中学学习英文,到了美国又学习了半个月的英文。但是我的口语听力勉勉强强,因为我的听力不好。但是我的手下还可以,从美国回来以后我就在没有用中文发表过文章。因为英文的影响力比较广。
采访者:徐教授您已经七十高寿了,您为海洋事业倾注了一生,是怎样的动力支撑着您一路走过来呢?
徐教授:应该说是一种很简单也很执着的思想。一个是慢慢有感情了,另外一个是国家的需要,特别是咱们院的这两个专业,特别是为了保护海洋权益最近提出来的钓鱼岛问题、南海问题、南沙问题,都需要进一步研究。而物理海洋和大气专业都是基础学科,就这样一种客观的需要,国家的需要,再加上你从事了这个行业所以你最基本的动力就有了责无旁贷而且我们是高等学校,国家发展的怎么样我们高等学校举足轻重。咱们搞的好坏在很大程度上觉得我们国家海洋大气怎样决定了这个水平。要发展就要把基础打好,既然要做这一行就要考虑这一行的需要,他需要很扎实的基础。
采访者:很多学生觉得纯理科专业乏味无趣,您作为海大的元老功勋,您对海大学生想说什么?
徐教授:首先,我们做这个是有意义的,要么别来从事这一行,只要干了就要执着于这一行,忠诚于这一行。开始也许困难,但是只要扎进去,你会觉得愉快、欣慰。特别是你写出一篇比较高水平的文章,发表在很厉害的刊物上,那么这个事情是很高兴的。然后你根本就停不住了。因为这个过程是很有趣的。